心跳晨昏线 第14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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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床上。”江淮序抬手擦擦头发,坐在沙发角落,隔着被子,轻拍她的小腿。 温书渝拢了拢被子,“不去。” 谁都赶不走,她可不想欠江淮序的人情。 料到是这个答案,江淮序放下毛巾,直接打横抱起温书渝,“那就一起睡。” 毫无征兆被人抱起,温书渝下意识搂紧江淮序的脖子,扑棱笔直的双腿,大喊道:“江淮序,你放我下来,你怎么这样啊。” “未婚妻,你不听话。”江淮序扬唇慵懒说道,轻轻放下温书渝。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,温书渝不想去睡沙发了,太硌得慌,还是床舒服。 江淮序将另一床被子抱到床上,温书渝坐起来强调:“那你不要过线。” 即将结婚的关系,这样说似乎有些矫情,不过她可从来没想过睡江淮序。 江淮序:“放心,再说,又不是没一起睡过。” 着重咬住睡过两个字,不知道的人,真以为他们之间不清白呢。 温书渝咕哝一句,“又不是真的睡过。” 小时候躺过一张床而已。 “怎么,你还很可惜,那要么…来实践一下。” 身侧传来江淮序慢悠悠清冽的声音,温书渝觑他一眼,“江淮序,你真招人烦。” “不逗鱼鱼了,睡觉。”江淮序扬起唇角,抬手关上主灯,“晚安,未婚妻。” 室内陷入黑暗,双层厚重窗帘遮住皎洁的月光,温书渝心想,江淮序喊未婚妻怎么那么顺嘴呢? 未婚夫,未婚夫,温书渝默念了几句,鸡皮疙瘩起一身,昏昏沉沉睡过去。 海浪拍打岸边的礁石,卷起白色的浪花,一层盖过一层。 日光大亮,卧室内沁不进一丝光亮,江淮序摸起床头的手机,手机提醒他现在是当地时间八点半。 轻轻拿开环住他腰的手,结果温书渝的腿又攀附上去。 无法,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。 直到11点,温书渝才醒过来,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,和一双明亮的桃花眼,正在看着她。 恍恍惚惚,温书渝反应了半分钟,才想起来昨晚是一起睡的。 “啊。” 她搭在江淮序的腰上的手臂迅速抽开,裹紧被子,“江淮序,你占我便宜。” 睡前明明她躺在床的边缘,现在怎么会在江淮序怀里。 江淮序抬起眼眸,侧过身体,“冤枉,是你一直往我怀里钻。” 温书渝张望了下四周,摸摸右手边的空隙,的确是她先动的手。 摸摸耳垂,“我以为是抱枕,你推开我就好了。” 难怪睡梦中觉得抱枕的手感好,不软不硬,原来是人形抱枕。 江淮序倒是想,温书渝用力扒着他。 “鱼鱼,别太相信男人。” “啊。”隔着被子,温书渝感受到昭彰的存在,讪讪地笑,“哦,正常生理现象而已。” “我起床了。”不能再一起躺着了,江淮序用了多大的定力,才控制住自己的躁动。 拉开窗帘,波光粼粼的大海像洒满了碎金,温书渝伸了个懒腰,听到旁边的哈欠声。 转头看到江淮序眼底的乌青,像熊猫眼似的,温书渝问:“你没睡好吗?” “可能水土不服。” 江淮序整晚几乎没睡,半夜时分,温书渝的双腿一直夹着他,把他当成了玩偶。 紧紧抱住他不撒手,时不时蹭来蹭去。 盛夏本就穿着清凉,穿着吊带睡衣,淡淡的玫瑰香直钻进他的鼻尖。 江淮序整晚不敢动,往床边退,温书渝像找到取暖器,直直往他怀里钻。 光滑的皮肤贴着他,呼吸的气息萦绕在鼻息,这般折磨,怎可能睡好,还不如睡沙发呢。 温书渝按住他的肩膀,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玩一会。” 江淮序叮嘱:“别跑太远。” 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还把她当小孩。 江淮序睡了一个小时,温书渝没有回来,打电话没人接听。 赶忙出去找,在阴凉处的沙滩上找到了她,温书渝正蹲在地上搭城堡,还有一个男生。 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。 “姐姐,你皮肤好好哦。” “姐姐,你男朋友都不陪你吗?” “姐姐,晚上要去喝一杯吗?” 温书渝穿着吊带上衣和超短裤,带子细的仿佛一碰就断。 旁边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,视线始终跟在她身上。 突然一个阴影笼罩在她头顶,温书渝昂起头,看到一张面容冷淡的脸,“不用了,我未婚夫来了。” 弟弟走了之后,温书渝拍拍手掌,“好可惜,要是在国内就好了,一口一个姐姐,多香啊。” 江淮序弹了下她的脑袋,“你要结婚了,温书渝。” 音色夹杂了不易察觉的冷意。 温书渝不甚在意,“那又怎么了?可以各玩各的啊,只要不被父母发现。” “我说互不打扰,可没说各玩各的。” 顿了顿,江淮序勾了下唇角,弯下腰贴住温书渝的耳朵,“未婚妻,有一个可以,你玩我的,我玩你的。” 第9章 领证 温书渝从没听过江淮序说如此轻浮的话,重重锤了他一下。 生气地说:“江淮序,你做白日梦吧,我才不要玩你的,我的你也别想。” 纤细的手臂一把推开江淮序,径直向房间里走去。 今日没有拍摄,江淮序小跑赶上温书渝,“鱼鱼,下午出去玩。” 玩,她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,睨了江淮序一眼,温书渝抱着胳膊,“你自己去吧。” 结婚有性生活是正常的事,而且《民法典》规定了夫妻间的性生活是夫妻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。 但他们不是正常的夫妻。 江淮序试图说服她,“走吧,一直待在酒店,你不觉得浪费吗?” 来到这里,活动范围仅限酒店周围的一亩三分地,温书渝被说动了,“是有点,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。” 国外诈骗太多,被亲友骗过来的案例数不胜数。 江淮序眉梢轻挑,语调闲散地说:“怎么会,好不容易讨来的老婆。” “哦。”温书渝惊叹于他如此自然地转变,未婚妻、老婆信手拈来。 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。 懒得搭理他,温书渝回房间抹防晒,江淮序拿上提前准备好的装备。 停车场里不知道他从哪里租来的敞篷汽车。 温书渝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?趴在车窗边,摇晃脑袋,任由海风吹拂。 直到海岛尽头。 那是一片果冻海。 如玻璃般清澈透底,五彩斑斓的蓝,由深到浅,层层递进。 车子停在路边,温书渝拒绝了浮潜的建议,两人沿着沙滩徒步,“会有鲨鱼吗?” 江淮序问:“怕吗?” “不怕,江淮序,这里竟然可以看到珊瑚。”岛礁背后蕴藏着神秘的天地。 鱼儿在其中来回穿梭。 “你小心点。”温书渝站在栈道边缘,江淮序始终拉住她的手腕,生怕她掉下去。 夕阳的余温点燃天边的晚霞,天空变成粉红色,如梦如幻。 夜幕渐渐拢下。 黑色的海面,一点一点泛出蓝色的光亮。 犹如萤火虫飞舞在海面,又如星星坠入大海。 “是‘蓝色眼泪’,江淮序,我们好幸运啊。”温书渝笑着蹲下来,用手搅动海水。 手可摘星辰。 许多追“泪”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美景,让他们遇上了。 “是啊,没想到真的有。”江淮序原本想搏一搏。 是幸运吗?或许吧。 思绪万千,忽骤然雨下,江淮序对上温书渝狡黠的笑,明白这是“人工降雨”,“鱼鱼,你幼不幼稚?” 如同小时候打水仗一样,往他身上泼水。